臺灣“聯合新聞網”19日發表評論說,新冠肺炎疫情在中國大陸的形勢已獲得初步控制,但在中國大陸之外,從亞洲、中東到歐洲、美洲則方興未艾,頗有燎原之勢。
美國前助理國務卿坎貝爾日前在美國智庫哈德遜研究所說,事發之初,“中國采取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嚴苛措施,給我們爭取了時間。但我并不認為,我們牢牢地抓住了這個機會,充分利用了這段時間。”坎貝爾的話,當然是指中國大陸以極嚴厲且徹底的方式,盡其所能控制疫情,阻絕擴散。
與此同時,以美國為首的一些西方國家,斷然叫停了與中國大陸之間的大量人員與貨物往來,不少國家不是冷眼旁觀、隔岸觀火,就是冷嘲熱諷,落井下石。其實這也就是坎貝爾感到遺憾與痛心的,許多國家沒有牢牢抓住機會,做好必要的預防準備。
中國大陸的目的是想方設法把病毒控制在個別地區,阻絕擴散;中國大陸的對策,不僅對自己好,也對所有國家和地區好。當然,這樣做,在生產、消費、流通等經濟方面得付出昂貴代價,但顯然別無選擇。
文章認為,從本質上看,2020這次疫情危機與以往歷次金融、經濟危機存在根本的不同。1997的東亞金融風暴與2008年的世紀金融海嘯,都是源起于一個原本巨大泡沫的破滅,泡沫破滅之后,需求被打回原形,急遽萎縮的需求又引發了后續的金融危機,調整的過程痛苦且漫長。但總的來講,問題只在需求面,全球的供給結構并無太大破壞。
這一次疫情危機不同,問題全在供給面。全球的供給結構大范圍地在國與國之間、省(州)與省(州)之間、市與市之間、村與村之間,被人為強制地切斷。可以說全球的供給結構正遭遇著全面性、系統性地破壞,此等情況,世所罕見。
問題既然集中在供給面而非需求面,所以美聯儲(Fed)出其不意地大幅降息救市,資本市場并未出現積極回應。因為無論貨幣政策還是財政政策,都是屬于“總需求管理政策”,針對的都是總需求。總需求偏低時,政策擴張;總需求偏高時,政策緊縮。應該說,包括美國在內許多國家和地區都是頭痛醫腳,并未能對癥下藥。
相形之下,中國大陸是在疫情獲得初步控制后,即盡最大努力推動復工復產,與時間競賽,把供應鏈的破壞降到最低程度,盡可能維系住所有困難企業的生存機會。若非如此,不僅中國大陸、甚至全球的經濟都將蒙受難以承受的打擊。
隨手舉一些媒體的報道。武漢汽車行業匯集了美、日、法、英、中五大車系,相關企業600余家,全中國汽車零部件企業1.3萬余家;武漢按下了“暫停鏈”,全中國全世界的汽車行業都慌了。手機是另一個例子,鄭州富士康供應iPhone總產量60%以上,富士康遇到困難,iPhone全球供應鏈就會斷鏈。
制造業之外,農業災情也很嚴重,因為中國大陸不但是全球最大工廠,也是全球第二大市場。不久前,新西蘭把剛抓到的100噸活龍蝦全倒回了海里,因已無處可冷凍囤積;智利的櫻桃等水果堆積如山,全部低價賠本大甩賣。這些都是中國大陸的消費者因供應鏈斷裂,暫停了一個月消費的結果。
當然工業、農業之外,服務業也未能幸免。中國大陸游客被關在家里,各國的航空公司、郵輪、酒店、餐館、旅行社都得度小月,度不過就關門。這也是為什么貨幣及財政政策不是重點,真正的關鍵是在復工復產,以及在這一段期間內,盡一切可能去紓困那些受困企業。
文章說,在疫情獲得初步控制之后,中國大陸已開始對日本、韓國、伊朗、意大利提供醫療物品及醫療專家支援,這也相當于是回報一些援助過中國的友好國家。一場新冠肺炎疫情,充分地折射出全球化大形勢下“人類命運共同體”不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。(編輯:李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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